killington的顶峰

我第一次去滑雪是十多年前,还是留学生的时候,和同学们一起租车去新泽西的mountain creek滑雪。我当时已经是20多岁了,才接触学滑雪,学的比较慢。不像美国这边这些小孩7,8岁就开始了,所以刚开始摔倒会有一些小屁孩从我身边停下来问我要不要帮忙,很是丢脸。

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选了单板,可能是觉得很酷吧。然后前几次滑,基本都是在bunny hill上面练习,因为是穷学生,也舍不得请教练,所以走了很多弯路,好在年轻不怕摔,最后还是学会了。因为在纽约,我们基本都是去hunter mountain滑,当天去当天回那种。

后来工作了,有一个老美同事是滑雪高手,有一年圣诞节,就带着我去了一次killington,美东最大的雪场。绰号叫the beast,从此开启了我的滑雪眼界。有意思的事情是他们这些人有的是瘾君子,在缆车🚠上会抽大麻,还问我要不要来一口,反正已经很high了,我当然是好言感谢。那次我的水平其实也只是中级道的水平,但是我还是跟着这帮人一直从killington最陡的bear mountain的双黑道滑下来,很多年再去killington我也不会去滑那个双黑道了,基本就是蓝道安全下山。

滑雪的快乐大概就是在大自然里面飞驰的感觉,肾上腺素急速升高,你会觉得你是真正切切的活着。特别是从岁月静好的长期麻木中感受这种冲击,反差会特别大。我后来滑雪喜欢带一小瓶威士忌,到了山顶上和上一口,一是暖身,二是壮胆,滑起来所有的道都像绿道一样。

我滑雪基本都是在美东,如果时间短回去hunter mtn,时间长就去vermont,我发现这边的滑雪场里面都是白人,有个笑话就是到滑雪场去寻找美国的种族多元化,结果是什么都找不到,全是白人。我原来以为滑雪算是极限运动,要年轻人才玩得动,但是看到那么多大爷和大妈也在滑,而且非常专业,也改变了我的想法。我有时候会想自己能滑到那么老的时候吗,所以身体健康真的很重要。东野佳吴有一本书是叫《大叔挑战单板滑雪》,我现在也是个大叔了,期望可以继续滑下去。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可以去加拿大的whistler bc滑雪,还有去日本滑雪,滑完后来一碗日式拉面🍜。

一想到我下周可以去whiteface滑雪就十分激动。因为疫情以来已经足不出户很久了,二是whiteface是纽约州的一个雪场,之前还举办过1980冬奥会,我非常期待这次旅程。